妇女节特辑｜程序媛如何跨越职业发展路上的几座大山？
雪梅
你好，我是雪梅。
今天是妇女节，我们一起聊聊女技术人，也就是大家总调侃的“程序媛”的职业发展话题。
在技术圈，男女比例失衡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存在。一般 6:1，10:1，我甚至是待过整个部门 50+ 人，就我一个女性的团队。虽然不同工种，女性比例会有差异，比如一般测试 > 前端 > 后端，甚至运维岗，女性几乎跟熊猫一样稀少。
作为“稀有物种”，在这个性别比例失衡的行业内，程序媛的职业发展往往会面临一些不一样的挑战。比如经常会有小伙伴跟我分享这样的困惑。
感觉自己被不公平待遇，总是被安排做边角料的工作，核心的模块、大项目好像总跟自己无缘。
时不时遭遇有色眼镜，好像女生就等于技术不好，女生就等于事业心不强。
好不容易带起团队，面对一群技术男，时常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被别人议论是“可怕的女上司”。
作为一个曾经的女技术人，也带过团队，如今又自己干，也算是半个创业者，可以说这些遭遇、困惑我统统经历过。
这里，我不想探讨标榜什么女权主义，只是想回到客观情况，从女技术人由一线技术人，到女技术经理，再到女性创业者这 3 个不同的阶段来聊几句掏心窝的话。
一线：“稀有物种”如何生存？
关于程序媛，网上总有各种段子。比如程序媛遇到 Bug 了，会有一群人围过来指导。
但我以十几年的经历告诉你，段子就只是段子，听听而已。真正的工作，出现 Bug，管你男的、女的，都得自己一行行去调试。如果实在搞不定，那也只能觍着脸找人去请教。
原因很简单，技术人的世界都很忙，哪有心思做那些摆拍的事情。
有差别对待，怎么办？
你可能会说，作为“稀有物种”，总有点“特殊待遇”吧？那确实是有的，先给你讲个故事。
小 A 是刚毕业的校招生，同一拨入职的还有 2 个男生。很快她发现，3 个人的工作安排差异很大。
2 个男生跟导师做核心系统，而自己却做边缘的内部系统，都是数据统计和小脚本的开发。老板还时不时给她安排一些部门的杂活，帮部门报销、发发节日礼物之类的。
她很委屈地说，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怎么成了小助理？未来发展怎么办？
很多女性朋友告诉我，自己在职场中也遭遇过这种“差别对待”，尤其在职场初期。
那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种“差别待遇”呢？
虽然在两性平等上，社会已经有非常大的进步，但客观地说，一些隐形的“性别歧视”确实存在。
比如职场上，很多人会下意识认为女技术人技术能力不够过硬，抗压能力不强，但相对心细，“适合”做一些琐碎的活。我当年毕业时老板也这么想。
既然是一种偏见，是别人的刻板印象，那我们就无须跟“别人的看法”这种虚的东西来对抗。就像我在专栏里反复说过，职业发展的主动权在我们自己手里，我们回到自身的发展来思考如何面对“差别待遇”。
在这个故事里，小 A 是新人，新人期的机会在于找到自己的定位。新人本身就是一张白纸，需要历练的东西非常多，无论是做核心系统，还是做边缘系统，都有非常多的东西需要去学习和历练，不如先踏实把本职工作做好。
对于女技术人，既然你选择了做技术，那技术人该干的活就都得干，该加班加班，该熬夜熬夜，该调 Bug 调 Bug，该学什么东西学什么东西。虽然是“稀有物种”，但切忌变成花瓶。先忘掉自己的性别标签，练好自己的基本功，做到能写出高质量的代码，能查得出诡异的 Bug，能与周围同事、不同角色很好地协作。
也就是说，想打破“差别待遇”，首先，你要躬身入局，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技术人。当你踏实地把基本功打牢，你的踏实会赢得别人的尊重。
其次，找到自己的差异化价值。
在职场中，我们创造的价值不只有业务价值，还有组织价值。比如小 A 给部门做一些“小助理”的工作，可能没有提供业务价值，但其实是在提供组织价值。最重要的是，作为新人，这是小 A 很好地融入团队的方式。
同时，系统的核心和非核心并不是绝对的。非核心的服务里也可以创造一些差异化价值。
2008 年我刚毕业时，也是被安排做内部的管理系统。工作一段时间后，我会开始琢磨自己可以给团队提供什么价值？
后来我发现，大家日常工作中总会需要一些小工具去协助分析问题，但工具往往散落各处，就主动请缨去把小工具都集成起来，还根据大家的需要继续开发一些提效的工具。慢慢地，我跟大部队有了更多交集，这就是我寻找差异化价值的过程。
最后，理解职场游戏规则，练好基础的职场技能。
职场的游戏规则，是结果导向，还存在价值传导链路。所以，对于职场人来说，不要指望像学生时代一样，觉得只要自己学习好，其它东西都是自然而然的。职场中，不是你按部就班干好分内工作，好绩效、升职加薪就会水到渠成的，职场没有这么简单。
我们都说职场里必须积极主动。那作为女性，面对“差别对待”时，你可能确实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比如把工作做得更漂亮，做好必要的结果呈现。当你的基本功扎实之后，你也可以主动跟老板提出自己的诉求，想加入更重要的项目，想承担更大的责任等等。
很多女性朋友会说，“我不够自信，我不敢”。诚然，在我们的传统教育中，这些方面特别缺乏。部分女性会更加谦让，不敢争不敢抢。
但从我个人的经验来看，你可以把这些当作职场必须练就的基本功，不断地刻意练习。
可能你第一次主动找老板聊需要深呼吸 200 次，声音会发抖，都没有关系。有几次这样的经历，慢慢你就那么紧张了。你会发现很多事情没那么难。而且一旦你主动“为自己而战”，会积累很多自信心，对于长期的职业发展非常有帮助。
所以，程序媛们，当你在职场中遭遇一些偏见或差别待遇时，与其义愤填膺，言语激烈反抗，不如用行动、用结果让别人闭嘴，同时对自己该有的权利，温柔而坚定地去表达，去争取。
感性是不是不适合做技术？
除了外界可能存在的“差别待遇”，也许你在成长过程中也经常会有一些自我怀疑。
你可能会想，“我感觉自己比较感性，看电影经常会哭。而做技术需要非常理性。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要不要趁早转行？”
很多小伙伴问过我这样的问题，其实很多年前我也怀疑过自己不适合做技术。
我从小写作不错，高中语文还考过满分，典型的“小文青”。为了逃离农村，才选择了好就业的计算机专业，稀里糊涂地成了程序媛。而干了十几年技术后，现在回看，这对我来说可能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为什么这么说？
以我的出厂设置，如果很早进入去研究文学，很有可能把自己曾经的“悲春伤秋”无限放大，在自我认知、社会经验还无法支撑时，会更加迷茫。
而进入计算机、写代码的 0-1 世界里呢？来不得半点情感，一丝一毫的错误都足以让一个庞大的系统轰然宕机。这样的强逻辑训练极大地强化了我的理性部分，加上与生俱来的感性部分，反而整合成一种更好的能力。
我的一位教练老师说我是教练圈少有的“雌雄同体”的存在。既有对人的高度敏感，又有极强的逻辑体系总结能力。她说这是一种高级的能力，我还颇为自豪。
职业发展跟上学不一样。上学时，你必须上完小学才能上初中，上了一个好的初中，才能进入好的高中，才能进入好的大学。
而职业发展不是线性的。不是说你感性，就做不了理性的技术，不是说你技术做不到技术专家，职业发展从此就没有出路了。
职业发展更像是在沙滩捡贝壳，在这一段经历中，你历练了这部分能力，下一段经历里，你积累了那样的资源，未来在新的阶段，你可以把它们组合成新的方向。就像我是一个天生敏感的人，干了十几年技术，现在能组合成技术人的职业发展教练，比一般的技术专家更懂人，比普通的教练更懂技术。
我相信绝大多数女性既然选择了性别差异非常大，工作强度又非常大的技术岗，骨子里都是相信男女平等，相信男生能做的事情，女生也能做的。虽然是“稀有物种”，但当我们大胆去做，打好基本功，也能做得不错。
技术岗从来不是男性的专场，不是技术大咖的专场，任何对技术敬畏，愿意躬身入局的人，都有自己的舞台。
女技术 Leader
再从一线往后说。你不会以为走出叶子节点，带团队之后，女性的职业发展之路就会更顺利了吧？
其实，人生从来没有解决一件事情就万事大吉了的剧本。相反，从来都是一路升级打怪。
那女技术 Leader 可能会面临哪些“妖怪”呢？
我是“可怕的女上司”吗？
脉脉上关于女技术 Leader 有很多标签，比如能力不行，只会抠细节，抓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比如情绪阴晴不定等等。
小 C 就是一个刚带上团队的女 Leader，一边很害怕自己是不是有这样的问题，另一边总有一种隐隐的怀疑——“我是女的，带团队能服众吗？”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给你讲个我的真实经历。
有次我作为三面面试官，跟一个候选人聊得挺好的，但发现对方有点越聊越慌。我就问，怎么了？对方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说：你们公司 HR 还这么懂技术呀？
原来，我被当成 HR 了……
这样的事发生过不只一次。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中，女性就不太可能是技术 Leader。后来我索性一上来就介绍，“你好，我是咱们团队的负责人。”接着给对方几秒钟消化情绪，再开始面试。
事实上，不管男 Leader 还是女 Leader，都可能管理过细或者情绪不稳定。我见过管理很放手的女 Leader，也见过事无巨细都要过问的男 Leader。认识过大心脏，临危不乱，情绪非常稳定的女 Leader，也见识过开会动不动就发飙的男 Leader……
这些区别的根源不是性别，只跟个人的情况相关。但因为一些偏见，如果你恰巧有上述的问题，你的性别又是女的，别人就会“对号入座”，把问题放大。
当然，确实有不少女技术 Leader 刚走上管理的时候会管得比较细。其实，更多是因为管理经验不足，需要掌控感。
我刚开始带团队时确实管得很细。从立项到项目进行，再到项目复盘，每个环节都抓得很细。我甚至在项目结束之后，把项目的所有 Bug 拉出来，挨个分析，分类总结原因……那时候最朴实的信念就是我自己干，能干到 90 分，现在带着七八个人干，得让团队总体水位也要达到至少 80 分以上。
现在回看，我其实很感谢这段管理很细的阶段，帮自己打好了项目管理的基础，这是新经理成长的必经过程。如果你当下也是管得比较细，不要慌，一边做好管理基本功，一边慢慢复盘总结，看到工作的全景图，学会授权，慢慢地，自然就会抓大放小。
除了别人的偏见之外，更多的妖怪其实是来自我们的内心。
前 Facebook COO 谢丽尔·桑德伯格女士在《向前一步：女性，工作及领导意志》一书提到，大多数女性都有一种“冒充者综合征”，也就是即使自己做得很优秀，做到很高的位置，依然会伴随很多的自我怀疑，觉得自己只是个“冒牌货”。
我跟很多女性朋友探讨过这个话题。一个之前做到大厂高管的朋友说，当级别越来越高，发现开会时女生越来越少，到最后黑压压一片全是男生时，每次开会前都需要深呼吸好几次，才能去面对一群“雄性动物”的 PK。
要彻底根除内心的自我怀疑非常困难，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你可以借助好的社会支持系统，比如闺蜜，或者专业教练，去深挖背后的原因。
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虽然怂，但也要继续向前，也就是我喜欢说的“怂且敢”。
即使有自我怀疑，也要勇敢去做。在一次次做的过程中去历练自己的能力。自信心不会因为看了几本励志书籍就产生了。虽然它有帮助，但自信心最终还是来自做事的正反馈，来自一次次自我突破。慢慢积累下来，自信大厦的基石就稳固了。
女性领导力到底是什么？
这些年女性领导力逐渐被热议。但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并不理解女性领导力到底是什么。
尤其在技术圈，很容易做着做着就忘记了自己的性别。反正一整天都是跟一群男同事在一起，讨论各种系统问题，飚各种技术黑话，大多女技术人穿衣着装也朴素得像个学生，完全忘记“我还是个女的”。
直到工作了十几年之后，经历了很多事之后，我才对女性领导力有了一些理解。
在我看来，女性领导力核心是两个关键词：韧劲、真实。
韧劲不是普通的坚强，硬朗，而是更有张力，在极端情况下能扛得住。
我记得自己带团队最困难的时候，一个核心岗位的同学要离职。因为他觉得当前团队太难了，看不到希望了。
我像个祥林嫂一样苦口婆心地给他从大环境、个人发展等等各方面角度分析，希望他能留下来。但对方一直没松口。
聊到一半了，我接到家里老人电话，说孩子发烧了。
多年时间养成的职业素养，让我接完电话下一秒就立即换到工作脸，继续做沟通。但对方依然纹丝不动。
那时候我内心的火“噌——”一下就上来了。我突然站起来，对他说，“我家里孩子还发着高烧，依然在这里跟你聊了两三个小时。现在我决定不聊了，你要离职，明天就可以办手续，但我告诉你，我的团队一定能扛下去，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
现在看起来，也许是很不职业的举动，这也不是我故意要秀委屈，就是那时候最真实的想法。
但后来这个小伙伴留下来了。因为他看到我的坚持，看到我没有放弃。最后，我们团队也终于从困难中走了出来，这段经历也是我人生中非常宝贵的力量来源。
那什么是真实？
一般来说，女性 Leader 的 Ego（自我）会小一些。这可能跟前面提到的“自我怀疑”有些关系，女性 Leader 更能关注到团队成员，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我来领导你”，而是像纽带一样把大家凝聚在一起。如果还能更加坦诚，甚至真实暴露自己的脆弱，那就会形成一种非常强的领导力。
我上过最好的领导力课程，不是高管们讲自己的高瞻远瞩，宏伟规划，而是有一次，一个女高管讲自己空降时的战战兢兢，担心自己有很多不懂，文化上难以融入，之后又如何直面自己的恐惧，如何去一点点学习，一点点去理解这个组织，慢慢找到突破口的心路历程。
那是我第一次理解，真实具有非常强大的力量。
后来带团队时，有很多问题我拼尽全力了，但真的搞不定，看不清方向。伙伴们来问我怎么办，我也会真实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们现在是这样思考这个问题的，但还有很多不确定，我们只能边走边看。
之前我很担心这样是“甩锅”，但我发现这样真诚的沟通，反而让大家更信任彼此。
几年前，我所在的 BU 计划做女性领导力培训，负责培训设计的小伙伴找我来做课程前期访谈。我就问她，公司为什么要做女性领导力培训项目？
她说，因为当前组织处于打仗时期，大家整天都是“业务数据”“打打杀杀”，阳刚之气太强劲了，需要一些柔性的力量，让这个组织更有张力。
那时我特别触动，任何一个组织，都不是光靠效率，光靠厮杀就能制胜的。组织要长期发展，既需要冲锋陷阵，也需要面对挫折，调养生息。女性 Leader 身上的韧劲、真实恰恰能更好地帮助到组织。
所以，我也真心希望技术圈未来能有更多女性 Leader，勇敢地站到台前，让技术圈增加更多的温度和不一样的色彩。
女性创业者
这几年随着职场环境越来越卷，很多女性朋友都在考虑未来自己的出路。一边是越来越冰冷的职场，付出很多可能依然很难有很好的回报，另一边越来越厌倦这种“把自己都卷没了”的工作，如果是职场妈妈，本身在工作与生活的平衡上又面临更多的挑战。很多人问我，哪天我被裁员了，或者我不想在企业里干了，能干点啥？
这里我分享一个这几年市场上的趋势：中年女性创业。
中年是指有一定的人生阅历和生命清晰度的人，在某些方面有很多经验和资源，能帮助别人解决问题。而女性，不只是性别上的女性，而是一种阴性的抚慰，能够带给人安静、柔软、觉醒的力量。如果你是男性，也能给人这种力量，也可以关注这个方向。
为什么这股力量会兴起？
在原来经济飞速发展的时期，大家关注得更多的是财富，关注数字，关注效率。而经历了三年疫情，还有 2023 年很多人经历过的裁员、奖金缩水、晋升无望、生活品质下降等等这样的巨变，原来市场上很多制造危机的营销，比如“你再不学 XX 你就 OUT 了”，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让大家越来越反感。而那些讲短平快套路的方法，“学了 XX，让你半年变现 X 万”，也被很多人验证过就是割韭菜。
现在的人心很不安。人心不安，就会去寻找出路，寻找安全感，这是基础的人性。一般来说，有两条出路，要么离钱更近，要么让他心安。
如果你能帮助客户创造财富，又能让他心安，一定会得到更多市场的认可。因为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选择有安全感地创富，既想要财富，也想要身心平衡，有生活质量。
所以，如果你有丰厚的人生经验积累，又有女性自带的真实、安静的力量，能把自己的经验提炼成一个产品，帮助客户更舒服、更自洽地创造财富，一定会得到市场的认可。
我也亲眼见证过很多这样的个体创业者，她们与过去常见的浮夸、夺人眼球反其道而行，真实地活自己，真诚地服务客户，耐心地耕耘一个方向，过上了自洽创富的生活。
就像我当下做的技术人职业发展教练，从来不只是帮助客户解决眼前棘手的事情，还要帮助梳理内在的资源，找到自己的优势，让他心安，让这个人真正地成长。这就是市面上说的“中年女性创业者”提供的价值。
节日寄语
程序媛们，可能在职场上遭遇过不公平对待、有色眼光。其实职业发展的路很长，等你真正走过来之后，会发现那些“不公平”可能不一定是坏事。它让你更早地去理解这个真实的社会，你会更早地知道，虽然你无法决定别人的眼光，但你可以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职业发展早期的磕磕绊绊，往往有可能成为人生的养料。
你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太相信自己，怀疑自己不适合做技术，怀疑自己无法带团队。其实当你保持技术人的淳朴，保持技术人的初心，日拱一卒，踏踏实实去做好一件件小事，认认真真打好一场场硬仗。有一天回头一看，曾经那么努力想要“证明自己”，其实已经无需证明。一路走来，你就是自己的英雄。
你也可能被所谓的成功裹挟，想要事业上的成功，又怕别人说你野心太大，想要工作与生活的平衡，又怕错过好机会而惶恐。其实，职业发展的成功从来不只有一个维度，不是多光鲜的 Title，不是多高的薪水，那些东西带来的快乐只有一瞬间。
你的成功只有你自己可以定义。你可以选择在职场上继续拼搏，做出一番更大的成就，也可以选择一种自己更认可的方式，比如像我一样，事业和孩子我都要，做自己更热爱的工作慢慢生长，更可以选择回归家庭，伴随幼子长大，家庭和睦。只要能让你心安，让你幸福，那就是自洽的选择。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祝所有的姐妹们都能活出真实、丰盈的自己！
（图片灵感来源：重庆市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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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探讨了女性在技术行业职业发展中所面临的挑战和困惑，以及如何克服性别歧视和偏见。作者分享了自己的经历，强调了女性在职场中需要付出更多努力，同时鼓励她们要温柔而坚定地表达自己的诉求，不断练就基本功，积累自信，以行动和结果让别人闭嘴。文章还提到了女性在技术领域的职业发展故事，以及女技术Leader可能面临的挑战和标签。作者认为，技术岗位并非男性专属，鼓励女性技术人勇敢进入这个领域，打好基本功，找到自己的差异化价值。此外，文章还探讨了女性在管理岗位上可能面临的挑战，以及如何克服内心的自我怀疑，勇敢向前。另外，文章还分享了关于女性领导力和女性创业者的观点，强调了女性在职场中的独特价值和发展趋势。整体而言，本文为女性技术人在职业发展中所面临的挑战提供了实用的建议和鼓励，对于想要了解女性在技术行业中的职业发展困境和应对方法的读者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2024-03-0711人觉得很赞给文章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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