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回复: 我之前没有注意过这个例子，倒是忽略了它在语句执行上的特点。不过这并不算特例。

因为在finally{}块中的执行流程仍然会回到try{}块，例如说，你在try{}块中使用return语句，那么在return之前会执行到finally{}块，而finally{}执行完之后，还会回到try{}块里的return语句来返回。所以最终“完成并退出”整个try语句的，还是try块。

在效果上，这类似于（也就是finally{}是一个call()）：
try {
  return void finally(), x;
}
catch {}

作者回复: 你说的都是。不过也不止的哟。比如说break语句自己就返回empty呀，还有continue，还有for语句的某些处理，以及yield等等，都有返回Empty的情况。

作者回复: 如果你说的是`for each ( ... in ...)`，那么这个语句不在ECMAScript的规范里面，在mozilla的spidermonkey引擎里，也是被废弃的特性了。

https://developer.mozilla.org/en-US/docs/Web/JavaScript/Reference/Statements/for_each...in

作者回复: 其实真实的情况与你想的有点区别（也与我在文章中讲的有点细节上的不同）。关键在于：所有的表达式，原则上都是既可以返回完成记录，也可以返回引用，也可以返回值的。

后面两种比较容易理解，但表达式返回“完成记录”的意义在哪儿呢？多数情况下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只有允许这种情况，ECMAScript才能在表达式（的实现逻辑）中抛异常啊。所以多数情况下表达式返回值的Result都是值或引用两种，但偶尔也会返回类型为Throw的异常完成记录。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在ECMAScript中，所有所有的取表达式计算结果的写法，都采用类似下面这种模式：
```
* Let ref be the result of evaluating ...
* Let val be ? GetValue(ref)
```
首先，在GetValue()里面会写，如果ref不是引用，那么就直接返回，这样GetValue就会把“异常类型”的完成记录原样抛出来。然后，你注意第二行中的那个“？”号，那个表明如果GetValue()的调用结果是“异常类型”的完成记录，那么就结束当前的执行，继续把异常往外抛。

而且?号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直接从Normal类型的完成记录中把值解出来。也就是如果r是NormalCompletion，那么r = r.value。这样一来，就确保任何`?...`操作的结果，要么是异常被抛出，要么就是完成记录r中的值（r.value）。

所以，事实上整个“表达式执行”的结果Result也是支持返回值为完成记录的（而不仅仅是引用和值），只是绝大多数都过滤掉了。

接下来才是你的问题。函数执行也只是正常地返回了一个完成记录而已（如上面所说的，这是正常的行为，而不是语句执行的特例）。如果它是使用Return，那么也会在调用完成前被替换成Normal类型。然后函数调用操作会保证在完成之前得到的仅仅是一个一般的JavaScript语言类型中的数据（Result），或者非正常的完成类型。你看看这里就明白了：
```
// FROM: https://tc39.es/ecma262/#sec-evaluatecall

...
// 取函数调用结果
* Let result be Call(func, thisValue, argList).

// 断言：要么是非正常返回，要么就是语言类型
* Assert: If result is not an abrupt completion, then Type(result) is an ECMAScript language type.
```

而Call()是调用F.[[Call]]来实现的，它的主要代码就一行：
```
// FROM: https://tc39.es/ecma262/#sec-call
* Return ? F.[[Call]](V, argumentsList).
```
注意这里的？号，就是要么抛异常出去，要么就是把结果（完成记录r）中的值（r.value）取出来了。——这里再强调一个小的关键点：函数调用是不能返回规范类型中的“引用”的，也就是说结果值已经用GetValue(ref)把值取出来过了。

作者回复: 谢谢Aaron。

我想你读过前11章，看到第二篇加餐内容（“让JavaScript运行起来”）之后，你的大多数问题就都有解了，而且会对你已经领悟到的内容有许多“更新”，认识会再加深一些的。

说回你最后的两个疑问。表达式执行（包括函数执行），本质上都是求值运算，所以它们应当只返回值。但是事实上所有的执行——包括函数、表达式和语句也都“同时”是可以返回完成状态，这样才能在表达式中向外抛异常，因为异常抛出就是一个完成状态。

但是ECMAScript对所有在表达式层面上返回的“完成状态”做了处理，相当于在语言层面上“消化了”这些状态。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你认为表达式执行返回的Result是值或引用就好了。稍有例外的是，函数调用返回的是一个type为Return的完成状态，只不过它在内部方法Call处理之后，也已经变成了值而已。

关于这个问题，正好是在这一课的留言中，我给Elmer的回复中解释了更多的细节。你可以看看。

作者回复: 这个是优先级的问题。你在c3里面去掉了一对括号，运算符的优先级变了。

作者回复: 1. 可以。
2. 不太对。break labelName只与“块”相关，与函数没直接关系。语句的“块”也是有返回值的，因为JavaScript里面存在“语句执行是有值的”这个设定。

注意有许多语句是有“块（块级作用域）”的，而不仅仅是块语句（也就是一对大括号，它称为Block语句）。

作者回复: 函数执行啊，其实是表达式执行的特例。它会通过完成记录来返回return语句返回结果。

但是，在内部过程Call()的调用中它会取出值，而不是直接返回“Return类型的完成类型”。所以在“函数调用作为表达式的操作数”时，运算处理的还是“Result/Value值”，而不是“完成记录”。

由于函数调用会“从完成记录中取出值”，所以它不能返回“引用（规范类型）”。举例来说：

```
# 示例
> obj = { foo() { return this === obj } }

# 分组表达式能返回引用
> (obj.foo)()
true

# return不能返回引用
> (function () { return obj.foo })()()
false
```